傅承林俄然问她:“你甚么时候学会了泅水?”
姜锦年仍然背对着他,说:“我明天真的挺忙,那我先归去了,拜拜。”
昏黄月色抖洒,在靠近窗边的地区倾泻。
傅承林低声应道:“你亏多少,我赔双倍。”
姜锦年眯眼瞧他:“幸灾乐祸。”
姜锦年道:“你真是合适做投资。”
他笑她:“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这类密切刺激非常要命。
傅承林含蓄地向她告别:“你明天的活动是不是排得很满?还要去上市公司调研吧,得忙一天……”他顿一顿,语气随和懒惰:“早点儿回房歇息。”
他的手指很重视分寸,并没有碰到姜锦年的皮肤。她仍然颤栗,耳根的热度一阵赛过一阵,因为她发觉他呼吸的气流划过她的耳背,乃至能数清他一呼一吸间的节拍。
倘如果别的男人瞧见这一幕,指不定要将她按在地上,当场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