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林瞥了一眼屏幕,正都雅见她的侧脸。他如有所思地盯了她一会儿,在她毫无防备的环境下,他说:“除了差点儿让你累死,我还是给你留了一些正面印象。”
他抬高了嗓音,听起来又坏又端庄:“姜同窗无妨展开讲讲。”
她佯装无所谓地答复:“我改正了,我现在是人模狗样。”
傅承林与姚芊酬酢几句,逗得她笑靥如花,当她开口谈到金融题目,傅承林就起家告别,分开此处,带着梁枞去了二楼的一间包厢。
傅承林的声线仿佛很近:“我在想你当年的口头禅,你常常说,他妈的、我操、要命、几把玩意儿,我当时就很奇特,你跟谁学的这些?你一个女孩子……”
她顿觉难堪,仿佛在接受一场公开处刑。
旧事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傅承林却戏谑道:“立室立业算甚么?只要男人晓得谁是真正的不端庄。”
为甚么呢?
姜锦年道:“别跟我装纯。”
梁枞点头。
梁枞思忖半晌,有感而发:“后天上午,我们的母校要停止建校一百一十周年庆典,姜锦年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