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枝非常奇特的反问道:“话本里头都是那么写的,莫非错了吗?”
“可你是。”琼枝道。
“女人,你该多笑笑的。”
琼枝的神采俄然新鲜了起来:“我就说女人您人好,这地府里招魂的吵嘴无常,可不会问人有没有甚么未了心愿的。”
琼枝冷静的看着姜蘅之往谢修德的桌案哪儿去,俄然蹦出一句话:“女人,您本来是最心善不过的人,为何非得装出如许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
姜蘅之脱手将之引到谢修德身上,谢修德俄然用力的挣扎起来,姜蘅之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腾脱手来将琼枝的灵魂指导归位。
姜蘅之将统统的东西都筹办好后,从袖中抽脱手帕,细心的擦了擦手。
那道身影化作半个拳头大小的凝实的圆球,四周还泛着星星点点的白光。
姜蘅之一边往香炉里添香,一边道:“难过的事情太多了,笑不出来。”
很久,她才道:“你错了,我可不是甚么心善之人。”
姜蘅之:“……”
为今之计,只要炼化灵魂这一条道儿可行。
她吃力挤出一个笑,哆颤抖嗦道:“我就说女民气善。”
她看差未几了,便从桌上拿了一杯茶,将香炉盖子翻开,将那冷茶缓缓倒入香炉里,满室的暗香刹时消逝殆尽。
指尖的鲜血在琼枝额头凝集,如朱砂般素净。琼枝有些素净的眉眼因额头这一抹鲜红蓦地艳了起来。
“因为我舍不得难为他呀!”琼枝浅笑道。
琼枝只感觉四肢百骸都垂垂伸展开来,虽还是灼痛不已,可比起方才的生不如死,还是好了数倍不止。
一个两个,都是甘心为爱而死。
“没有甚么好想的。”琼枝萧洒一笑:“还是女人你方才说的那句话,人总有一死,这人间万物也是一样,没有甚么是不会灭亡的。”
姜蘅之不会安抚人,只好沉默。
姜蘅之无言以对。
她疼的眉头紧皱,清秀的脸皱成一团,嘴唇紧紧的闭着,咬紧牙关不让本身痛呼出声。
“你又未曾去过地府,如何晓得牛头马面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