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保安,我轻声说道:“对不起了,你们先好好睡一觉吧。”
“冰哥,你没有活力吧,我之前真的只是和他在做戏……”
又一声清脆动听的声音,电梯的门开了。
我凝目去看,后门的通道处除了夜值的两名保安员,再没有其别人了。
“叮……”
那小张没有想到我身法竟会如此之快,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明显不信赖他所看到的。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因为他也被我一招打晕了。
听到小张的话,另一名保安也是很震惊,只见他刚想拿出别在腰间的电警棍,就被我一记左名片拳刚好打中对方下颚骨上面最柔嫩的颈部。
不晓得榕儿见到我这个模样,会是如何的神采,或许她会心疼吧?毕竟她是那样柔情心细的女人。
这时,一盆滴水观音引发了我的重视,记得这盆滴水观音,还是陈榕儿买返来的,她常日里就喜好这些花花草草,照她的话说,她能感遭到这些花草的苦衷。
绕过电梯,颠末办公室中间的连廊,陈总的歇息室就在面前了。
电梯四周的墙面是四周整齐的镜子,看着镜子里本身狼狈不堪的倒影,深深的胡渣子,脏兮兮的脸,褴褛不堪的衣服,以及浑身是血的伤口。
现在,我的手开端颤抖起来,这类发自内心的不安,让我开端踌躇不决,总感觉会产生甚么事一样。但是我此行的目标,不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