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忍不住插嘴道:“女人,你和夫人一贯不对于,夫人如何会赏你宝石?”
昭华惊奇的看着她。
莫非是有暗疾不能有身?昭华猜想着,但是低眸垂眼的,不敢透暴露一丝神采。
昭华笑道:“多谢刘妈妈指导,出去坐下歇歇喝口茶吧。”
珠儿抱怨道:“那是女人风雅,每次都给刘婆子打赏金子,天然破钞了。”
昭华便将担忧说了,感喟道:“虽说你们和我之前都是好人家的女人,可到底和百花馆扯上了干系,只怕转头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呢。”
“如何会?”刘婆子摆手,“难不成,世子夫人和两位姨娘都疯了,还把坠儿说春杏的好话再奉告春杏?只是我常走动,撞见过她几次。”
“怕甚么?”珠儿气鼓鼓的嘟了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行得端走得正,又是住在夫人院子里的,平时不出去,她想谗谄女人也谗谄不了。”
是以塞了一块银子给她,哄道:“辛苦你了,拿去外头买点糖吃。”
昭华点头,“人言可畏。不但你们的出身遭人嫌弃,我这来源,将来被人挑出来也是一个话柄,以是我非常担忧。遵循坠儿所说,春杏已经实足十的恨上了我,一定不给我挖坑下绊子的,只怕会有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