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办?”珍儿担忧道。
“如何会?”刘婆子摆手,“难不成,世子夫人和两位姨娘都疯了,还把坠儿说春杏的好话再奉告春杏?只是我常走动,撞见过她几次。”
莫非是有暗疾不能有身?昭华猜想着,但是低眸垂眼的,不敢透暴露一丝神采。
昭华沉默不语,内心却有一层淡淡隐忧。
坠儿高欢畅兴的谢过走了。
“你可别太信赖坠儿。”刘婆子撇了撇嘴,细说道:“春杏为人刻薄寡恩,坠儿在她手底下受了很多苦,也捞不到油水,就改了门路。凡是春杏说别人的好话,就去偷偷奉告那人奉迎,然后得点赏钱。世子夫人跟前,何姨娘和文姨娘那儿,她都没少去。”
她们这边喜气洋洋的,另一边的春杏但是要气炸了。
坠儿无端挨了打,捂着嘴,委曲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昭华叹道:“可惜我是孤零零出来的,手上连点闲钱都没有。王府里头打赏手面又大,再这么下去,只怕连这些人都对付不了了。”
昭华倒是没有甚么感到。
若说那些舞姬身份寒微,那她们这几个从百花馆出来的女子,岂不是更寒微?那日在画舫上面的事,好些人都瞥见晓得的,将来还指不定会闹出甚么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