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芷头一仰:“我不碍你的事,你便也不要碍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方能各自安然。”语毕扬长而去。
她没有看到帘后的他,在她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眼中的森寒,只闻声他和顺的声音:“去吧,我总会在这里等着你。”
元佑,你便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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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佑恭送他分开,愤怒不已。究竟是谁在背后调拨,让赫连启对他如此不信赖?
元佑回到太子府的时候,正逢沈若芷要出去,她本日打扮得分外妖娆。元佑高低扫了一眼,嗤笑:“如何,去见你的奸夫?”
当她被带到雨歇阁,瞥见那绯色纱帘后衣衿半敞的卿离,更是感觉热诚,却又不得不耐起性子虚与委蛇:“你这里真是僻静。”
赫玄便在这个时候,无声无息地潜了出去。
“皇上还是昏倒,德妃娘娘守着。”赫玄的话,让元湛微微一哂:“难为她,对父皇倒是一片真情。”
“殿下,两国之事并非儿戏,您可要思虑清楚。”元佑虽仍摆着太子的架子,心中却并无底气。如果赫连启一撤,沈若芷单独领兵抗击西厥,那难道等着亡国?他可不想刚有机遇获得这江山,便马上毁于一旦。
“这都城,是越来越热烈了。”元湛嘲笑:“另有甚么动静?”
卿离将一个木盒推到她面前,意味深长地一笑:“娘娘放心,我承诺你的事,毫不忏悔。”
“那便等皇上醒了再谈。”赫连启起家便走,目光里尽是猜忌:“如果再有其他不测,那本王就只好出发回胡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