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消这个别例,她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更好的体例来。
祁云顿了顿,静了两秒,又再次说道:“那这件凶案,到时候又该若那边理了?我又该如何向武国公交代?”
顾宁说着,又顿住了话语,复又缓声道:“若实在不可,我便前去,以身作钓饵,摸索出真正的凶手。”
“当然,这两小我的怀疑本就是最大的,之前你也有将他们的名字加圈减轻,但是最后却又用心用力划掉,我又不是傻子,天然看得懂这个意义。”祁云点头晃脑的悠哉道。
顾宁听着,却惊呼了一声,“如此说来,既然你都看得出来,那么那名凶手岂不是也晓得了?”
“这如何能够肯定?谁晓得那名凶手看不看得出来。”祁云的神采一黑。
顾宁非常当真的摇着头,凝重的说道:“那名凶手,非常聪明,本日之事,他必然会有所发觉,我们今后还是需得谨慎些为妙。”
祁云挑了挑眉,看着顾宁,那两个线索,的确很奇特。
随即他将茶杯放下,沉吟了半晌后,才低声道:“那么,此事今后再议,本日你在存放元府的几具尸身的阁院中,说的那句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祁云想都没想的再次回绝了,他倔强的开口道:“我不答应你这么做!这几天我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想要用这个别例,就必须先闯过我这一关!”
他祁云但是全部云国最年青的国师,深受皇上正视与宠嬖,又岂是阿谁入不得台面的凶手可比的?
顾宁皱着眉,看向祁云。
祁云认同的点着头,对于顾宁的说法没有感觉那里有甚么不对的,“那么,是哪些线索,让你之前很忧?,而本日,却又十足解开了?”
他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她竟然能够通过解着花粉的谜团就想明白,实在是聪明之极。
“你……”顾宁的双眼中蕴了一丝肝火,她伸手指向祁云,想要说一两句威胁之话,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祁云,我晓得,这个别例很伤害,但是我们现在除了这个别例,已经没有别的体例能够逼出阿谁凶手了……”顾宁闭了闭眼,低声筹议着。
“等风干后,轻碰那血花时,内里的花粉洒出来,便还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