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鹏已在荣鼎本钱总裁的位置上待了整整六年,当二把手的滋味,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本身虽比丁一夫年青七岁,但毕竟属于同一辈人。眼看着丁一夫老骥伏枥,乃至打起持续留任的算盘,费云鹏怎能无动于衷?一旦丁一夫超期退役,干完下一届任期,比及人家告老回籍之时,费云鹏再无任何春秋上风可言。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荣鼎本钱一把手宝座,岂能如许拱手让人?
丁一夫跷起二郎腿:“眼看董事会集会召开期近,我是不肯再节外生枝。我上了年纪,早就想回家保养天年,可那些股东,特别是董事会的成员,非叫我再干一届,真是能人所难。我想好了,如果推让不掉,也要给董事会提一个要求:总裁这位置,还得由云鹏来坐。我们火伴这么多年,相互都熟谙了,让我这一大把年纪,再去和新火伴磨合,实在没这个精力。”
费云鹏搓动手:“一旦分开公司,燕飞就不是荣鼎的人了。他要出去说甚么,我们实在管不了呀。”
“这类人,不能再留在公司。”丁一夫说得斩钉截铁,“据我所知,燕飞私底下搞了很多肮脏活动,除了勾搭董劲松,他还盗取了影视公司的一些谍报。下周的办公会上,我会发起辞退燕飞。”
恰幸亏这时,敌手奉上一份大礼!华子贤被捕,金盛个人风雨飘摇――试问,另有比这更好的机遇吗?既然丁一夫赖在位置上不走,干脆本身脱手,把他赶下来。
一进门,费云鹏便用一种谦恭却又不失庄严的语气问道:“丁总,找我有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