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春雷诧道:“莫非能不能写出好诗还跟打麻将有关?那么说,假定当年有人每天在我身边打麻将,我的学习成绩必然会突飞大进啰?”
陆丹丹带着翦春雷来到二楼雅室靠窗的一张麻将桌前,此时桌前已坐好三个女子,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岁高低,穿戴波斯米亚长裙,身材高挑颀长,皮肤白晳细致,鹅蛋脸丹凤眼,长相非常艳美,可面上总挂着一副孤芳自赏的冷傲,冷傲中又埋没着一种让人难以发觉的幽怨,不自发把任何要靠近她的男人拒于千里以外。
陆丹丹甜甜一笑,先是指着阿谁黑似煤灰的胖女人,向翦春雷先容道:“这位是柳姐,外号叫‘六指魔女’,传说她摸牌时能够用你看不见的第六根手指肆意挑牌,并且常常能挑到局中最爆的牌,就算偶然运气不好连输几十圈后也能一次就来个大翻盘。”然后又指了指翦春雷向她们道,“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外号叫‘小土蒜’,固然人长得很土,但是对我还是很不错的。”
大厅进门处立着一个庞大的中式木雕屏风,屏风中心是一幅工笔绘的中国风人物画,画中有八个神态各别的美女正在桃花掩映的凉亭里分红两桌,兴高采烈地搓着麻将,亭边一个俊朗的男人抚弄桃花,对月吟读。
陆丹丹笑道:“那当然,不过最首要的还是要看在你身边打麻将的是甚么人,不信等下你陪我们四大美女打几圈麻将后,就会感受本身比之前聪明多了。”
1
翦春雷见他身穿一身时装,放着中间八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不看,竟然只顾着一边喝酒,一边赏识桃花,神情举止当真是疏放癲狂,却一时想不起这小我是谁,只得摇了点头道:“不晓得。”
翦春雷不想被陆丹丹看轻,硬着头皮道:“本来他是个大墨客,难怪一看到那些女人们搓麻姑息躲得远远的,一小我到中间安温馨静地摘花弄月。”
第三个女子年纪在四十岁出头,边幅看起来倒也不算丑,不过脑袋老是抬得高高的,仿佛两只眼睛长在头顶上,全部身躯粗得像个装得下几百斤葡萄酒的木桶,低胸上衣暴露她胸前的皮肤黑得就像方才从煤堆里钻出一样,很让人思疑她是不是刚从非洲旅游返来,被撒哈拉戈壁上空的太阳当烤肉一样晒过,最令人好笑的是,她的脸上恰好还抹着厚厚的白底和鲜红的唇膏,雅室里不算闷热的氛围都能从她额上挤出一滴滴汗珠,从她脸上飞流直下她的前胸,让她看起来又像一头方才从植物园里逃出来的斑马。
在一个穿戴旗袍、高挑标致的女人的带引下,两人穿过二楼的长廊,转了一个弯后,来到一间宽广敞亮的大厅里。
身材性感的女子这时已停止大笑,把刚才下移几寸的抹胸向上提了提,重新束缚将近跳脱欲出的明白兔,瞟了翦春雷一眼后,对丹丹笑道:“每次你早退都有来由,明天你的来由是甚么,是不是跟这个小帅哥约会去了,既然把人家都带来了,如何不给我们先容先容。”
幸亏陆丹丹也不风俗一楼的氛围,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指向楼梯口,含混不清隧道:“我们的位置在二楼的雅座。”
在人物画的两旁还刻着如许一副春联:小将大将不如麻将,南湖西湖最美我胡。
打扮俗气、肤似黑煤的胖女人早就等得不耐烦,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悦隧道:“用得着坐飞机吗,我坐乌龟都比你快!每次都叫我们这些当姐姐的等你,你这小丫头到底知不晓得甚么叫做‘尊老爱幼’?”
翦春雷努努嘴不再说话,晓得跟她再辩论下去也没有效,绕过屏门走进二楼棋牌室大厅,看到过道两旁摆放着各种斑斓的时鲜花草,花架子都是精雕细镂的红木成品,显得古香古色又不失崇高高雅,穿过一道经心设想的拱门后,还能够看到野生安插的小桥流水,塑料制成的、足以以假乱真的高大榕树和各种藤蔓,让人还觉得来到江南园林当中,比起浊气冲天的一楼不知要高雅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