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翦春雷喝得晕头晕脑时,台上喝完歌的狮子头俄然向陆丹丹喊了一声,陆丹丹立即兴冲冲地跑到台前,伸脱手让狮子头把她拉下台去,很快和几位穿戴性感的舞女一起猖獗地扭动腰肢,在摇滚伴奏中跳努力舞来。
翦春雷瞥见她嫩如葱白的手指拈着卡片伸出,就像当代的巨富令媛拿着一张无所不能的金叶子,愈发感觉她比本身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奥秘、傲岸和不成捉摸。
牌局结束盘点后,陆丹丹顿时以胜利者的姿势作出安排,让输得最多的“金手怪妃”钟姐先请大师下馆子吃个大餐,然后由别的两位输得较少的“六指魔女”柳姐和“蓝眼妖姬”缪姐合请大师去海滩公园酒吧看演出。
陆丹丹二话没说就把翦春雷拉上缪姐的车,在她小女孩家看来,缪姐比起柳姐来要驯良可亲很多,不会动不动就对人恶语相向,不会动不动就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势,而比起钟姐来又安然很多,不会抢走她的男朋友,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
就在翦春雷还客气地坐等其他菜上来时,陆丹丹早就抓过一个螃蟹脚啃得喀喀作响,而最夸大的还是柳姐,随便一出筷就夹起半只石斑鱼往嘴里送,让人思疑她是不是饿鬼投胎的。
走出海鲜大饭店后,三位美女前去泊车场,别离将她们各自停放在那边的小车开出,客气地号召陆丹丹和翦春雷上她们的车。
一番胡吃海喝后,很快他面前的虾皮、蟹壳、螺贝和鱼骨都堆成一座小山,桌上统统的盘子都变得空空如也,他的全部胃都被这顿海鲜大餐塞满了,仿佛打了饱嗝都能跳出几只鱼虾来。
缪姐和柳姐都说还要开车归去,抿了几小口啤酒后就不喝了,如许一来,剩下的一桶半啤酒就全推到翦春雷和陆丹丹面前。
刚才围着陆丹丹中间的那几个男人见她与翦春雷干系非常密切,便相互使了个眼色,在翦春雷身边耍起令人目炫狼籍的行动来,时不时还伸手成心偶然地推搡他几下。
翦春雷俄然感受脑筋收回“嗡、嗡、嗡”的反响,不自发地把这一百多万“兑换”成一辆辆拖沓机,很快将他的全部大脑塞得满满的。
翦春雷这些年没少喝啤酒,但是像今晚如许一杯抵畴前喝的两瓶还是第一次碰到,瞥见陆丹丹也倒上满满一大杯放在面前,本身身为一个爷们如何能在喝酒方面输给她呢,二话不说就先一口干掉了杯中酒的三分之一,让冰冷甘冽的啤酒给他带来临时的清爽。
此时,一个乐队正在台上演出劲暴的摇滚乐,主唱是一个留着一头飞扬乱发、穿戴大头皮靴、外型要多酷有多酷的男歌手,让翦春雷禁不住乱想,在他不动的时候,小鸟会不会飞到他狮子头上去做窝……
而钟姐听到代价后,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连菜单上写甚么都不看一眼,就从钱包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办事员。
陆丹丹以为只是举杯喝酒没甚么意义,拿起酒桌上的色盅教翦春雷玩在酒吧里最风行的“大话色”游戏,猜猜台面上的色盅里有多少个不异的点数,谁输了就罚喝半杯啤酒。
等大师吃完甜点和生果后,办事员向钟姐报上账单,翦春雷差点没被吓傻,这戋戋一桌菜竟要破钞三千多块钱,而之前他在黉舍的炊事费不过是每月七八十块,三千多块充足让他吃三年了。
陆丹丹持续用不屑的口气道:“二十多万的车算甚么,你可晓得我们缪姐的身份是甚么吗,我感觉她早就该换更好的车了。”
在酒吧酒保的指引下,五人挑选右边角落的一个空位坐下,还没等各式小吃端上,陆丹丹就点了两大桶德国入口的黑啤,拿过一个比火箭筒还粗的啤酒杯,倒了满满一大杯递给翦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