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把王佐思气乐了,“你的铁门说值钱,就算了,这破背心也值钱啊!”
父老一听,顿时眼睛一睁,怒道,“六宝,你过来。”
但实际是真打脸,两人翻了半天黄页簿,万幸还找到了刘六宝家的联络电话,当时装电话的家庭很少,没想到这个刘六宝竟然安了电话。按号码打畴昔,一传闻是翔华机修厂的,接电话的人明显是刘六宝,却很生硬地说他不在家里,又说不晓得跟翔华有甚么停业来往,然后就“啪”地挂了电话。
老吴接过一看,踌躇一下了,“应当没有罢?我记得当时交货也是你爸亲身交的,两人还聊了一会儿天。但当天没有看到收钱,厥后给没给就真不晓得了。”
看着他这么奇葩,孟荣和老吴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王佐思这家伙本身脾气就不好,听到刘六宝这么说,顿时也不想说甚么了,直接在周边找了起来,很快看到角落里放了一把铁锹,他拿在手上,掂了掂,感觉还算称手,他对劲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瞥见了三人,一愣,明显认出了老吴,回身就走,缓慢地关上了本身的房门。
三人碰到一个正抱着一个竹篮去洗衣服的大婶,扣问刘六宝家地点地,那大婶瞥了他们一眼,随后就朝着前面一排红砖平房,扯着大嗓门喊道,“六宝哦,有人找你!”那声音极其宏亮,远山小山谷都还模糊传来了反响。
刘六宝在屋里本想避开,但受不了王佐思这么猖獗砸门,贰心惊肉跳,恐怕门被砸烂了。
孟荣赶紧问道,“吴叔,这两笔钱是否已经收到账了?”
因而两人筹议了一下,决定劈面去找刘六宝要账,黄页簿上显现刘六宝就在大抵二十多千米外的火龙村三组,就不信他还敢真认账,孟父骸骨未寒,不能这么欺负人。
老吴点头,“当然,都是兄弟们的心血,并且这一百多块可不满是赚的,另有本钱呢。里外里一算,如果这个刘六宝想认账,我们还真是亏大了。最关头是,如果别的账也收不回呢?那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