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真见状,赶紧取出一张黄符派在老太太脑门儿上。
“哎哟。”
这退邪符陆南不但用过很多次,本身也画过很多次,天然熟谙地很。
就在这时,老太太俄然间醒了过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鹿真。
安振海神采一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是个买卖人,做不做买卖,和谁做买卖是我的自在,难不成你们还要赖上我?”
安振山看了看那张黄符,然后将迷惑地目光转移到了鹿真脸上。
“老林地?”
陆南赶紧打断杜浅显的话,笑着说:“安老板说的对极了。依我看盘费就免了,您让我们留下来看一看,跟这位道长学习学习就行了。”
安振山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陆南和杜浅显,语气冷酷地说道。
老太太将符叠好以后塞入口袋里,然后说道:“翠霞,扶我去趟茅房。”
鹿真神采有些难堪,干咳两声道:“呃……刚才那孽畜还想要上老太太的身,被我吓走了。”
白日在李氏皮革厂耗损太大,现在体内的灵气也才规复到四成,陆南不得不抓紧统统时候疗摄生息。
陆南脸上也带着一丝笑意,那道符倒是货真价实,不过的确不是辟邪的,而是用来驱鬼的退邪符。
老太太微微转头,将手放在耳朵上,大声喊道:“你说甚么?”
“那不是辟邪的符,他大抵觉得老太太鬼上身,以是才把符拍人家脑门上。”陆南说道。
半个钟头畴昔了,老太太也没在病发,围观的村民也都走了个精光,只要陆南和杜浅显还在院子里看戏。
就在这时,老太太俄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你……”
比及安振山和鹿真走远一些以后,杜浅显才闷闷不乐地说道。
鹿真被老太太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即喊了一句:“孽畜,还不快滚!”
别的一边,鹿真被安振山赢到院子里,赶紧捂起了鼻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等会就晓得了,包管让你只赚不亏。”
安振山冷酷地点点头,便没再管陆南和杜浅显两人。
杜浅显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声道:“这伴计是来搞笑的吧?辟邪的符往人家脑门儿上拍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