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睁大眼睛,骇然见他竟又伸出一手,端住了她的下巴,将她脸强行举高。
阿玄视野不敢再盯他那只赤脚看了,再次垂下眼皮,道:“君上召我,不知何事?”
阿玄又挣扎,胸腹却一重,那男人竟抬起一侧膝盖压了上来,将她紧紧钉在榻上,如鹰踞于她的身侧,脸朝她一寸寸地压了下来。
阿玄后颈汗毛顿时倒竖,抬眼望着他,道:“君上何意?我不解。”语气平平,神采亦是无波。
阿玄现在半点也不想惹上甚么别的费事。立即点头:“绝无半句虚言!”
他线条清楚的下巴微微抬了抬:“你与他若无不成告人之私,他何故出价至此?”
阿玄涓滴未曾防备,说被他吓了一跳也不为过,心口快速一跳,略一游移,正要开口,却见他身材一动,人便从枕上翻身而起,坐在了榻侧,还是一脚光赤,另脚整齐着履,瞧着不大相称,特别在他身上尚未撤除的严整的上衣下裳的烘托之下,更显头重脚轻之感。
“莫怕,多些和婉,孤会令你甚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