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谨然起家,仍微微抱拳,以礼相待:“鄙人春谨然。”
裘洋坐在椅子里,半点未动:“不送。”
裘洋笑了:“也对。那您再稍等半晌,白浪那边也有琐事缠身,怕是一时半会完不了呢。”
春谨然赶紧自报家门:“鄙人春谨然,前来府上拜访白浪,白少侠。”
众渔夫纷繁爬起,循名誉去,只见月色下,柳影中,本来坐着的人也已经站起,正眺望江面,拿着个棍状物吭哧吭哧吹。
既来之,则安之,春谨然顺水推舟,跨进了裘府大门。
仿佛有感到普通,本来平如镜的水面俄然冒出几个水泡,水泡分裂带出一波波纹,然后没等那波纹散尽,就听哗啦啦,一颗头便从水里冒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别说神采,连脸都看不清楚,可咧开的大嘴白牙倒借着月色闪闪发光――
春谨然实话实说:“有事相求。”
呜――
春少侠眺望着夜空,思路万千:“你们聊你们的,不消管我,我就是在这里吹吹风。”
春谨然此番前来,便是想向一名“聊友”寻个便利。
一曲结束。
裘洋歪头:“能说与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