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啧啧,色彩美是美,可没见七娘子穿过这个色呀!想来也是不喜。
“赵妈妈客气了,今后另有很多事要倚仗妈妈。”周氏重新端起茶盏,笑着说道。
粉彩?忒艳!娘子返来如果感觉俗,大夫人可饶不了你们!
“多谢妈妈奉告,鸢时,将前日我新打的镯子拿来送给妈妈戴。”周氏朗声喊道。
云初恍然大悟,“本来是伯母的人啊!伯母真是太客气了,角荷,赏!”
赵妈妈点头称是,事已谈妥,不再逗留,笑着退下去了。
“你这丫头,在内里住了这么些日子,性子倒是活泼很多。”许氏一脸欣喜地说道。
云初规端方矩给许氏和周氏见了礼,令人将亲手抄的佛经呈给二人,才笑嘻嘻走到许氏面前,还决计转了一个圈,朝许氏奸刁眨眨眼睛。
太夫人许氏还是那身家常的紫色长褙,手里捻着佛珠,笑意盈盈和坐在右边的周氏说着话,一见到云初,微微坐直身子,朝她招招手,“个子长了很多,快过来,让我细心瞧瞧。”
云初在垂花门一上马车,便看到鸢时带着一群丫环婆子们恭恭敬敬地站成一排见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老奴的孙女儿,现在在针线房,如果夫人能够照顾一二,老奴必然感激涕零。”赵妈妈诚心肠回道。
云初先是走到周氏面前,福礼伸谢:“多谢伯母操心照顾,小七委实过意不去。”
她利落叮咛完,面上带着笑意,行动轻巧地朝松澜院走去。
幸亏早高低过一场细雨今后,气候悠悠放晴,地上没有留下积水,若不然,恐怕连院子里的泥土都要命人重新翻一翻的,因为地上如果太泥泞,七娘子就不能在园子漫步了!
赵妈妈赶快站起家,推让道:“大夫人不必如此,老奴这副皮郛,就算是穿金戴银,也都雅不到哪去。”
“可不是呢,这丫头现在皮实得很,刚搬去寺里那会儿,我放心不下,去看她的时候,她不谨慎跌了腿,谁晓得过不了两天,又能跑跑跳跳了,可把我吓坏了!”周氏夸大地摸着胸口,鬓间步摇上巨大的东珠跟着她的行动,花枝乱颤,让人有些目炫。
“萱儿那边还缺个二等丫环,你看合适不?”周氏利落承诺。
许氏面上闪过一丝惊奇,笑容略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