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我去找你诘责,你还拉着三姐一起躲着我?一躲就整整躲了半个月!你这不是用心要气死我吗?”苏锦泽一想起这事,就气的肝疼。
“那……二哥侍疾了几天,殿下才奉告二哥这件事的?”云初笑嘻嘻地又问。
云初“啪!”的一声,再次抚掌,重重地点点头,“那必须是侍疾的功绩!你没看,我们去跟殿下告别的时候,殿下笑的……我向来没见过殿下笑得如此……朴拙!比及殿下回京,你得好好去感谢殿下才是,带上我的情意。”
苏锦泽想了又想,感觉云初说的话还是有些事理,“难怪殿下每天一封飞鸽传书往外头发,还给娘亲写了一封信,莫非就是侍疾的功绩?”
苏锦泽蓦地愣住,眨眨眼。
“小时候是我错把他当作了别人,跟他没干系……哎呀,不要问了,总之,他和你们一样,都是我朋友,他没你们说的那么腹黑,就是脾气很好的人。”容姝瞪着她说道。
直光临行前,她才晓得容姝和太子之间,并非她之前所晓得的……萍水相逢。
上一世容姝的死和太子究竟有没有干系,她不晓得,也无从得知。可现在既然晓得太子对容姝起了心机,她便不能坐视不睬。
云初倒是望向窗外,满腹愁绪。
“哼!这件事你瞒了我好久,不但如此,还坑我去给太子哥哥侍疾,我能等闲谅解你吗?再这么来一次,大师还能不能做朋友?”苏锦泽没好气地说道。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容姝,不敢说太多,也不敢提示的太较着,眼下看着,容姝神采开阔,还没有动心,如果本身一不谨慎说多了,弄巧成拙,让她对太子上了心,可就好事儿了。
苏锦泽迷惑地看着云初,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来那里怪,只得板起脸怒斥道:“这件事,终归是你不仗义在先,回京今后,我们但是兄妹,再敢如许,我这做哥哥的,可不放过你!晓得没有?”
“临走你还跟我说这些,太子殿下亲和浑厚,温文尔雅,你真的是想太多了!”容姝好笑地说道。
云初笑嘻嘻地看着他,“二哥终究情愿跟我说话了?”
云初见他面色微霁,这才笑嘻嘻地问:“二哥当日是如何晓得……秦王殿下安排回京这事的?”
“你不过才熟谙太子殿下多久,你见到的不必然是真的!”她不放心肠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