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如许……整天学着如何玩,如何去“赏”的,还真是向来没有过。
连续几日,云初上午皆跟着乐白姑姑学闺阁技艺,因为长公首要办花宴的原因,乐白姑姑教的内容也大多与花宴有关。
“谢圣上恩情!”
“虽说这些东西,花匠们、有经历的婆子和丫环们都懂一些,但一个花宴团体的安插,显出的是主母的气质咀嚼,殿下每次停止花宴,都要本身先赏过一遍,再批示着丫环婆子们停止调剂才行。以是,我们公主府的花宴,在全部都城里,是独一份儿,每到殿下停止花宴的时候,各府的夫人都巴巴等着被聘请呢!”乐白提及这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甚么样的花,配甚么样的盆,哪些花要配上架子放在厅里赏,哪些花要在外头搭起花幔儿赏,白日赏花要如何赏,夜里赏花要如何赏……诸如此类,听上去非常烦琐,但做出来很有情味、意境的东西,云初学的是相称津津有味。
云初这才赶快行了个大礼,恭敬地接过圣旨。
上一世建国伯府……可没资格算在能被长公主聘请的名单里,老黄氏和小黄氏最喜附庸风雅,有一次她们费了好大的心机,跟着蒋国公家的女眷混了出来,却闹了个好大的笑话归去,自那今后,每逢别人家的花宴,她们皆是不插手的,生恐别人再想起这事来。
……
隔天的上午,云初终究晓得长公主说的“等官家的使者见过今后就晓得”的事究竟是甚么。
“噗哧”一声,长公主笑的乐不成支,“你这个孩子,就是太实诚,我不过那么一说,你还当了真!我这个长公主府,如果你能抹的黑,那我还不如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还做甚么长公主?娘亲只但愿你,顶着这个县主的身份,能够好好过日子!”
“娘亲……”云初看着长公主,一时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从回京到现在,长公主赐与她的统统,远远超出了对一个义女的范围,那不时到处透出来的密切感,令她感觉,就算是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
云初上前一步,对着莲公公一福:“多谢公公。”
除了辨花、赏花,乐白姑姑还将作诗、投壶、下棋、射箭、斗草、流觞、垂钓,这些宴会上,小娘子们最喜好做的事,十足带着云初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