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沄敛目问道。
“你还记得前次在宫里被放血的事吗?”楚沄再次转了话锋。
“赵飞白在家属好处面前,又如何会挑选与你合作?”云初捂着脸,顾不上斥责他,质疑道。
“我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相。”楚沄凤眼微睁,敛息说道。
楚沄见云初面露沉吟之色,持续道:“现现在是不是我干的已经不首要,首要的是,渝国公这个闷亏是吃定了,就怕他狗急跳墙。现在父皇赐婚,有朝一日他们若想动你,也要衡量衡量结果。”
云初听着他胸膛里“怦怦怦”如擂鼓般缓慢跳动的心跳声,猛地回过神来,撑开他的度量,抬头怒道:“楚沄,你又在忽悠我!”
云初被他这连续串看似一本端庄,却循循善诱的话,讲的有些懵,总感觉那里没对,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那里没对,一时候竟说不出来半点辩驳的话来。
楚沄再次将她拥进怀里,强压下嘴角微勾的笑意,状似不经意地扣问:“现在既然父皇赐了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待到岳父回京,我再亲身上门赔罪,再商讨婚期,你看可好?”
本来楚沄“遇刺”这件事,就是明晃晃地给渝国公府找茬。这年初入刑都讲究人证和物证,赵飞赤手里的剑和楚沄身上的剑伤符合,若真提及来,没有抓个现行,又无人证的,也定不了他的罪。
楚沄眉色不动,眸光微闪。
厥后他mm能嫁给谦王为妃,与他在军中的成绩和职位也密不成分。
云初蹙眉细想,现任的渝国公资质平平,手中又无兵权,就算当初她假死出京时,各处设置官卡,也不过是仗着老渝国公与旧部下的一些情分。
“总归,那些人做了这么多,必定是但愿我结婚的。你既然能预知阿兄十年后的事,有没有预知到我与谁成了亲?”
“但是赐婚之事,停止的这么快,就像是有人推波助澜一样,乃至司天监合八字,都是辰时合,中午出,这又如何解释?”云初思疑道。
云初又是一怔,不解地看向他。
现在……晓得本相的他,既无爱人,又无子嗣,更无斗志,恐怕便再难成为那些人的好棋……
只是官家如何看,又是两说。
云初问到最后,脸颊气的通红,眼睛更是亮的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