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腰身被楚沄的大掌收紧,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趴伏在了他宽广的胸膛上!
云初脸颊刹时烧得通红。
俄然一调子笑,令全部洞房的氛围更加热烈。
倘若彻夜的好戏,真如他说的那样出色,她还真是……长生难忘呢。
楚沄大手一伸,将云初扯进怀里,昂首便覆上了她的软唇。
“我们等的阿谁机会,便在彻夜,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本来灯火透明的新房,只剩下两支龙凤花烛噼里啪啦的燃着。
她说着,不顾楚沄的反应,逃似的冲进了净房。
云初心尖颤颤,不知是等候还是严峻,眼眸低垂不敢看他,轻应了一声。
这一幕,像极了云初在般若寺初见他时的模样。
目睹着楚沄朝她走过来,云初心尖一颤,莫名有些严峻。
朗月之下,云初扭头看着火线,模糊辨识出,这是前去般若寺的巷子。
她拍拍仍有些余热的脸颊,想到刚才说不准究竟是严峻还是迷乱的状况,不由得有些好笑。
芳香芬芳的吻,异化着无边无边的甜,从两人的唇齿间直伸展到内心。
方才,在洞房花烛、鸳鸯红帐里,楚沄按下了床榻的构造,抱紧她下沉到了王府的密道中。
一吻结束,她搂紧了楚沄的脖颈,小声说道:“去床上……”
楚沄降落的笑出声,打横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云初将头深埋进楚沄的披风里。
只这一会儿的工夫——
云初本想让丫环们帮她撤除凤冠和外裳,但是坐在床侧绞着帕子等了足足一盏茶的时候,都没见丫环们返来。
在宫里喜嬷嬷的指导和女眷们的调笑下,云初红着脸吃了夹生的汤圆,与楚沄喝了合卺酒,终究捱到礼成。
楚沄闻言,低笑出声:“好,我帮你摘。”
狭长的凤眸里,仿佛漾着一圈又一圈光辉的花树,如银河普通灿烂刺眼。
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赞叹。
龙凤喜烛的光,透过大红的帐幔,在床榻间洒上一层旖旎之色。
他说着,便牵起云初的手,走到妆台前将她按坐下,伸出苗条的手指,笨拙又轻柔的帮她撤除凤冠和簪钗。
云初顿时懵在原地:“你不要去前厅吗?如何返来的这么快?!”
楚沄看她双手叉腰,半撸衣袖、杏眸圆睁的灵动模样,感觉敬爱的紧。
她心中冷静腹诽——
房门被人从内里悄悄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