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用手帕擦拭泪水,“谁敢禁止太子殿下?”
李妃声音颤抖,“我,我没有谗谄太子。”
李妃惊吓的花容失容,凌念惜低声喝道:“说,你是如何谗谄太子的?”
半夜时分,李妃正睡的含混,俄然闻声响动,身材发冷,她蓦地惊醒,只感觉阴风阵阵,喊身边的侍女,却没有人应对。睁眼再看四周,竟然是阴沉可骇,站着牛头马面,小鬼张牙舞爪,面庞狰狞吓人,不远处一口油锅,正被旺火烧着。李妃不由毛孔悚然,想站起来,却腿脚有力,浑身软成了一滩泥。
花奴忍不住抽泣,持续道:“那日,我见娘娘去了好久没有返来,就去找娘娘,看到李妃娘娘的房门紧闭,又听到太子的声音,仿佛怒斥李妃娘娘不知廉耻。我怕被发明就躲到了柴房里,却看到我家娘娘的尸身。”
凌念惜看她嘴硬,因而道:“那就给我讲讲太子是如何躺到你的床上的。”
“姐姐还记得我?不知姐姐为何要杀我?”声音冷僻,阴风阵阵。
凌念惜到了房间里,仓猝换下衣服。走出天井,见到了跪在地上的花奴,又听她报告了一遍,与先前无异,晓得没有谎话。但是要如何戳穿李妃呢?
花奴看着凌念惜,觉得她是奉皇上的命,跪地抽泣道:“大人,我家娘娘死的冤枉。”
看她泪眼涟涟,甚是不幸,凌念惜有些踌躇,莫非慕容玦真做出那等事情来?凭直觉,她以为不成能,七公子怎会是那下贱之人?现在她甘愿信赖慕容玦不是七公子,他们只是长得相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