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会儿,华百草来到,给云妆换了敷在伤口上的草药,并叮咛易连城一日三次定时给云妆服药,吃些平淡食品,制止伤口发炎等等。
如果能够,他甘愿躺在这里的人是他!
夜晚的依兰宫清净雅谧,如水月光泻在房中大大小小的物品上,一如畴前的安排。因为每天有专门的宫女打扫,房中纤尘不染。
截达成衣保护的是易连峰隐蔽培养的一批死士,易连城早就晓得死士这件事,事不关己,他从不想多问!
稍后,华百草开了药方,易连城随即命人去取药,煎药。
抬手重推开窗棂,夜风缓缓拂过脸庞,像锦妃和顺的抚摩,那指尖温润的触感曾经不止一次让他轻颤沉浸。
那样,他的心就不会这么痛,这么伤,这么自责!
云逸飞摆手道:“起来发言。”
易连峰,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云妆!
云妆艰巨的笑笑,衰弱回道:“别说了,我早就悔怨了好吗!”
飞云苑风景怡人,云妆身子略微有了些力量,就在易连城的伴随下到院子里转转,易连城送了她很多套衣服,却独独把面纱给她藏了起来,他一脸恶棍的说:“归正见了又不是一次了,出了飞云苑再掩上面纱也不迟。”
御书房。
云逸飞想着畴昔的各种,心中无穷自责,悔怨,哀痛,心碎。
他不敢想,如果她真的醒不过来,他会如何?
他的妒忌,他的无私,他的傲慢,他的脆弱,他放不动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这辈子最悔怨的事,就是赶上了你!即便是死,也好过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