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妗又问一旁帮手的澍香澍荷:“你们有印象吗?”
“蜜斯?”锦书见尚宛妗盯着那一套玉制金饰发楞,有些惊奇,“但是有甚么不当?”
最后桌子上剩下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盒子,也是雕花的木盒子,用的是红豆杉木还要贵重的紫檀木。
她摇了点头:“不记得了。”
“不是武威侯府谋事儿,那是谁用心要给我们尴尬?”锦书问道。
她这话一出来,世人都语塞。
据郦阳说,颜太后已经在宫里发了大火,说是等韩阆返来,必然要给他娶一门媳妇儿拘着他,免得他不分时候到处乱跑。
锦书看着自家蜜斯葱白的纤纤玉指,捏着那精美详确的玉蝉,看起来是有些相得益彰……她也不得不承认那玉蝉做得好!可惜,那是玉蝉!
锦书怒道:“莫不是武威侯府那边使坏?蜜斯,他们这是在咒您呢,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然后笑道:“这盒子上雕桃子……又不是祝寿!”
以是固然是第一次,尚宛妗还是把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辈子的尚宛妗才过第二个年,一样是没有打仗过。
让尚宛妗忧心的第二件事情,则是目睹着年底了,锦王韩阆还是没有从东北返来。她没有韩阆的动静,韩七没有韩阆的动静,郦阳也没有韩阆的动静。若不是韩阆身份特别不成能无声无息的在内里出事,尚宛妗几近觉得他吃了甚么大亏回不来了。
这让尚宛妗内心非常对劲……本来她也是能管家的!尚宛妗内心想。
这上好的紫檀木有多贵?一两黄金一定买得来一两紫檀木!
武威侯府实在是欺人太过!玉蝉是生人的配饰,更是死人的葬玉,人死了以后含在嘴里的东西,岂是能够当作及笄礼品送的!送的人到底是甚么用心!
尚宛妗摇了点头:“一定是给我们尴尬……如果存了给我们尴尬的心,何必花这么大的手笔,送这般好的玉蝉来?”
尚宛妗没看过庙会,胸口碎大石的,喷火的,卖糖葫芦甜糕面人儿的,套圈的,踩高跷的,舞龙耍狮的……她看花了眼,临时忘了对苏漠南和韩阆的担忧。
满屋子的主子下人看到都有些吓傻了!
最后,尚宛妗道:“这事儿不必跟大爷说,免得给大爷添堵。玉蝉还是装在这紫檀木盒子内里,我就没有传闻过送礼不留名的,迟早有人找上门来,到时候我们天然晓得他是甚么企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