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说不定过了本日,都城中又会有她苛待下人的传言了。不过……无妨,她归正已经恶名昭著。
裴舒道:“你肯定吗?我不如让你再好好想想,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这位夫人说得极对,这身上的伤是真的,再如何样也窜改不了。”
“如此来看,诸位夫人应当都已经看得清楚了吧。在诸位面前的只是一个出售主子,暗害主子的小人罢了。她口中的话,一句都当不得真。”
“这……”王氏端了一副慈母模样,泪眼婆娑:“母亲身然是信赖你的,但是红珠身上的伤……这些荷包……母亲之前对你老是包涵,怕你受了委曲,但是没想到,竟然养成了你这般娇纵的性子。本日在众位夫人和旭王殿下的面前,我如果在宽待了你,那可便是害了你啊。”
裴舒没有看任何人也是向前走了一步,向着王氏行了一礼:“母亲,你可托我?”
“是吗……”裴舒垂下视线,唇角的弧度愈发的深了些,多了几分讽刺意味:“那么,这充足申明你在扯谎了。”
在众位夫人的惊奇之色中,红珠手臂上方才被裴舒拧出来的处所,现在正闪现鲜红色的一片。
红珠有些瑟缩:“不,不必了,我记得清楚。就是五日前。奴婢记得清清楚楚。”
裴舒在红珠的手臂上,微微一拧。红珠疼得直掉泪:“蜜斯,您弄疼我了。”
“你说是我逼迫与你做了本日的事情,你不从,终究是在我一番吵架之下,才是不得不承诺是吗?那好,你说说看,我是甚么时候脱手打了你?”
“你感觉,你说的话另有人会信吗?”裴舒已经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鄢廷恩。
“臣女晓得,这些日子在都城当中,老是有些莫须有的流言。这些流言不但坏了臣女的名声,也污了殿下的名讳。那倒是不如就在本日,当着都城当中,众位夫人的面,与殿下说将话说的清楚。”
众位夫人顿了顿,上前瞧了瞧,有一人开口道:“这不是鲜红色吗?这又如何了?这身上的伤是真的,再如何也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