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屋内只要周皇后和鄢廷骋时,周皇后的神采才是愈发的冷了几分。
鄢廷骋方才复苏,对于都城当中的流言窜改一无所知,有几分懵懂地问着:“母后……产生了甚么吗?”
“那本宫的骋儿……”
周皇后深吸了一口气。
鄢廷骋的脸被打到了一边,惨白的脸上很快浮起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你不必去想了,本宫替你答复,没有!”周皇后道:“本宫所晓得的,你对裴舒冷酷至极,明面上你是裴舒的丈夫。但你从未走进过裴舒的芳香院。反倒是日日夜夜被裴雪贞那小贱蹄子用见不得人的手腕勾着。”
现在才发明,他从未摆脱过皇后的节制。
“骋儿,你昨日如何能够做出那般荒唐的事情?你可晓得,你是太子,你的一言一行皆是被人重视。现在在都城中,关于你的那些流言,实在是太刺耳了些。”
啪——
“贞儿?”周皇后更是嘲笑了几分:“这可真是好生甜美的昵称呢。你可曾这么密切地称呼过裴舒?”
“就算裴今砚手腕了得,帮你撤除了鄢廷仪和菀嫔,但也不是你能拿裴舒来作为赌注的。”
鄢廷骋听得有些木然,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一桩事情。
两人听出来,这是周皇后有些甚么话要专门对鄢廷骋说。便能见机的行了礼,一前一后地退出了房间。
转过身,面上带着刻薄的笑,向着裴舒和裴雪贞道:“舒儿,贞儿。你们在太子床边已经服侍一夜了,想必已经极其的怠倦了。那这边便是交给本宫就是。你们先回各自的院子中,歇息吧。”
鄢廷骋还要再说些甚么,周皇后已经是开口直直地打断了裴舒的话:“够了,裴舒是你的侧妃,你一口一个毒妇,像甚么模样?给本宫闭嘴。”
“甚么?”鄢廷骋一刹时瞪大了眼睛。
在鄢廷骋不解的神采中,女官小声着道:“太子殿下……裴今砚没有出事,他还活着啊。”
“这若还不是偏疼,甚么才是偏疼?难不成要将你的正妃之位也一并给了她,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