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宁公主道:“只是……如果是裴舒的话,那么她为甚么会偷偷潜入你的地窖呢?这太俄然了,并且匪夷所思。”
说罢,转成分开了百花香。
顿了一下,又是道:“不过,你与本宫提及此事,便也是一根刺。这申明裴舒是有风险的,既然如此,借着这个机遇让裴舒永久的分开夏国,才是最精确的做法。”
定宁公主垂眸,没有附和,也没有否定。只是等着鄢廷成前面的话。
鄢廷成点了点头,目光不自发的从闻人庭风身上扫过:“本来是没有甚么设法,但是本日雍王殿下的一番话,倒是给了我一个设法。或许破解了我府中地窖构造的人,不是别人,而恰是裴舒。”
手抚摩着那块牌位,又像是忍耐不住似的,将那牌位取了下来,紧紧的抱在怀中。
鄢廷成摇了点头:“母亲说过,让我修行本身,尽量让本身不要与任何人有所关联。以是除了府中的下人,连皇兄之间都打仗的很少,更不成能与裴舒产生甚么打仗。结仇更是无从提及。”
闻人庭风在一旁听着定宁公主与鄢廷成的一番对话,倒也感觉风趣。既然现在的局面已经肯定,那他顺水推舟一番也不是不可。
那枚银针的落点处节制的极其好,那样的节制力如果没有实足的工夫,是决然做不到的。但裴舒是一个工夫非常高超的人吗?定宁公主心中感觉,该当不是。
鄢廷成见定宁公主已经拿准了主张,便也没有再说甚么。
坐了一会儿,定宁公主缓缓起了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块立着的牌位面前。
鄢廷成干脆也是向着定宁公主一拱手,行过礼以后便要分开。
“如果说,那一日潜入你地窖的人,并非是一人呢?另有别的的人在帮她,那小我恰好是武功高强的人。那统统仿佛便能够略微圆起来了。”
定宁公主闭了闭眼,细心回想了一下那日地窖中的那一枚银针。
鄢廷成站在门前,门已经翻开,屋外照亮的灯火将鄢廷成的影子拉的极其的长。
即便……定宁公主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