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是不是只要本宫死!本宫的孩儿就能活?”
定宁公主倒是一刹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及身上的灰尘和脏污,赶紧道:“成儿也在万礼司?他如何会在这里?你要对本宫的成儿做甚么?”
裴舒站起家,一点点擦拭去脸上涌出来的泪水:“你杀我林家一族,我如何能只让你一人偿命,如果让你死得太轻松了,那我林家满门的死,又算甚么?”
裴舒怜悯似的看着定宁公主,她现在还笑得出来……但是再过一会儿,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就不好说了。
“你想保你儿子的命是吗?”裴舒道:“好啊,那你去死吧,你如果不死!我就让你的儿子偿命!”
的确,她随便对定宁公主脱手,只会给本身招来不需求的费事。
裴舒将定宁公主推开,冷酷道:“我要做甚么,你很快就会晓得了。”
“不!本宫死!本宫去死!你放过本宫的孩子!”
裴舒嘲笑了几声:“是吗?我只是为了给林家复仇,只要能够完成。那非论我用处甚么样的手腕,比起你都算不上暴虐。”
定宁公主满目惶恐,不安的死死抱住了鄢廷成:“裴舒,你要做甚么?我们有甚么仇怨,那都是本宫和你之间的仇,你不要牵涉到本宫儿子的身上!”
将手中的火苗又是向着鄢廷成松了松:“我给你的时候未几了,我的耐烦也未几了。”
定宁公主奸笑着:“如何?你莫非还想对本宫用酷刑?好啊!那你来呀,本宫倒是想瞧瞧,比及本宫出去那一日,本宫站在众朝臣面前,宽衣解带,暴露一身的伤痕之时,你是否还能满身而退。”
定宁公主在地上爬着,尽力的向着鄢廷成的身边爬畴昔:“放过本宫的儿子!求你了,你要本宫做甚么都能够!他还年青,他和当年的事情没有干系!你放过他吧!”
鄢廷成在地上转动不得,看起来像是一只蛄蛹的明白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