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比及万礼司中的人,找到鄢廷成时。他已经没了气味,死去多日了。”
如许制作出来的人皮面具,便几近和活人也没有两样了。
小安子未想到裴舒竟然能推断出如此多的事情,但见裴舒直接问起,小安子也并没有筹办坦白。
而这张‘鄢廷成’的面具,过分实在了,实在到她都看不出‘鄢廷成’的真假,就连定宁公主也没有发觉出此人并不是‘鄢廷成’
“鄢廷成,还活着吗?”
那‘鄢廷成’向着裴舒行了一礼:“小的,小李子见过主子。”
裴舒身形蓦地切近,几近将本身的身形刻印在定宁公主的瞳孔之上:“因为如许,我便能杀你千百次,让你用每一次的死,去给林家每一个因你而冤死的亡魂赎罪!”
裴舒点了点头,取了一个荷包递到了那小李子的手上:“本日的这一场戏,你演的很好,这是你应得的赏钱。”
说完那最后沉沦的三个字,定宁公主狠狠的将金簪插入了胸口当中。噗嗤一声,那是锋利的尖端一点点刺破皮肉的声音。
裴舒:“是如何回事?”
定宁公主一双眼定定的瞧着裴舒,眼中有不甘,也有仇恨。她恨命,也恨这不公的老天。
裴舒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将他带下去洗一洗吧,这一身的灯油,实在难堪他了。”
小安子一愣:“主子……本来您早就晓得,他并不是鄢廷成吗?”
小安子将‘鄢廷成’面上的人皮面具给扯了下来,暴露面具下那一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脸。如许的脸,做细作倒是极其合适,因为没有任何出挑的处所,便不轻易被人记着。
“只是……定宁公主千算万算倒是算漏了一桩事情,与鄢廷成一同撤离的人中,内里安插了周皇后的人,而鄢廷成当时就死在了那些特工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