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裴舒的这一番话,柳一子都有些飘飘然的了。
“放过你?”裴舒一片恍然模样的点了点头:“也并非是不成,不过……那你方才的行动,便是欺瞒之罪。遵循法规但是要满门抄斩的。你肯定吗?”
“柳爱卿,一心为哀家的一颗心,方才但是让哀家非常动容呢。现在……如果忏悔,那哀家是不是能够以为,柳爱卿从一开端,就是在戏弄本宫呢?”
柳一子不晓得等了多久,只感觉跪地膝盖传来阵阵的剧痛,像是被人拿着一根根尖刺扎进膝盖骨普通的疼痛难耐。
裴舒似是生疑:“你当真情愿?但是入宫伴随在哀家的身侧,那便是不能有官职在身的。”
裴舒眼眸细细的眯着,眼眸当中尽是赞美之色的瞧着柳一子:“不错,是个知心的,长得嘛……也是非常的俊朗。绿竹与哀家提及你的时候,交口奖饰,说你是她的甜美饯,是她的心尖肉。现在瞧着,还真是如此。”
柳一子连连点头,爬了起来,奉迎似的笑着:“群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柳一子还想挣扎,下一秒便是被小群子捏住了脖颈,阴恻恻的笑声在一旁响起:“柳大人将太后娘娘这里当何为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前脚承诺了娘娘,后脚就想忏悔?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是小人的不是,小人惊扰了太后娘娘的小憩,该当是小民气中过意不去才是。”
柳一子顿时反应过来了,赶紧叩首告饶:“太后娘娘,您放过下官吧。下官方才体味错了您的意义,下官还是家中的独苗呢,还未有子嗣,如何能够入宫当寺人呢?太后娘娘,您不幸不幸我,另有下官的爹娘。放过下官吧。”
柳一子跪着,太后没有起家,他一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只能在那边安安生生的跪着。
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哎呀,这不是柳一子吗?瞧哀家这记性……宣了你过来,本身倒是一不谨慎睡了畴昔,竟是让你就这么跪了这么长时候了。”
说罢,小群子走到了柳一子的身侧:“既然如此,那柳大人便是和主子走一趟吧。”
连连道:“如果下官能为太后娘娘排解,那是下官的福分。”
小群子拖拽着人就是走了出去。
太后身份高贵,他只能恭恭敬敬的跪着。全部身子几近贴在冷冰冰的空中上。全部脑袋贴在地上,时候一长头晕脑胀的,满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里冲。
柳一子听着那话,一颗心顿时颤了几颤。
裴舒就那么坐着,看着柳一子鄙人头跪的身材开端不住的颤栗了,才出了声。
柳一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让下官进宫奉养?”
固然裴舒的话没有明说,但是那话里的意义,不就是要让他入宫当裴舒的男宠吗?
小群子似笑非笑的道:“柳大人这话说的可真是奇特了,去净事房,不是给你净身,莫非是给我净身吗?”
裴舒点头:“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一张本就肥胖的脸颊,现在更是惨白,没有甚么赤色。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精密的汗珠。
总算是听到太后与他答话,赶紧撑起了身材。
柳一子慌乱道:“太后娘娘,您莫非不是太孤单,想要让下官为您……”
裴舒唇角的笑意,蕴了几分调侃的冷意,再开口道:“柳爱卿,哀家真是越瞧着你,便愈发的见猎心喜。如果……哀家想要让你到身前来服侍,你可情愿?”
裴舒的话,像是一只小钩子,在他的心尖挑逗了几下。让他本就蠢蠢欲动的一颗心,变得愈发的难耐了几分。
裴舒起家,绿竹扶着裴舒一步步的走了下来:“如何?柳爱卿方才不是还说,要在哀家身侧服侍,为哀家排忧解难的吗?只是一转头,就要取消了吗?”
“净事房?”柳一子听完,下身蓦地感觉一凉:“莫非是要给我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