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心头一暖,在现在举目无亲的陌生府邸中,身边有一个一心一意为她的忠仆,起码不至于让她独木难支。
裴舒笑而不语,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本日除了她们这些入宫插手皇后的品香宴的贵女以外,皇子们也是在宫中的。
可鄢廷恩却每次只是暴暴露一丝丝的美意,却始终未有明白地表示过本身对于裴舒的喜好。
“哦,是吗?”裴舒带了几分兴趣。
裴舒翻开木盒,内里躺着的是一块玉佩。那玉料用得极好,翠绿油润,雕工也非同普通。只是一眼便能看得出来,这玉佩毫不凡品。
看着红珠,裴舒仿佛明白为何她明显是大夫人的人,却会在有关旭王的事情上这般的上心。看来这颗心机,已经早就不肯意安循分分地做一个主子了。
如果之前的裴舒说不定就中招了,但她已经不是曾经的裴舒了。
只不过,也不知定宁公主当初是否信守承诺,让丹霞分开了。
抛开这用料不说,光这栩栩如生的雕工便是花了大手笔了。
红珠想到如果能够成事,本身也能够一起进旭王府,便是欢畅得迷了眼睛,连裴舒的冷酷神采都没有重视到了。
而过后再来这一番体贴备至,试图在她最得志的时候,让本身记取他的好。
裴舒看向桌上的阿谁盒子:“这是旭王殿下差人送来的?”
绿竹则是有几分惶恐:“这不是旭王殿下的贴身玉佩吗?蜜斯如何能收这个东西?蜜斯和旭王殿下一无婚书,二无指亲,行事明净。如果蜜斯收下这玉佩,一旦被人发明,你这是要置蜜斯于何地?”
裴舒闻言作势想要起家,却又一下踉跄地坐回了椅子上,脸上尽是烦恼:“都怪我身子弱,我想去见旭王殿下,都做不到。殿下为了我在北风中等着,可我却不能去见殿下,我真是太没用了。”
用情至深……
鄢廷恩虽是当今皇上的第七子,可生母身份低下,在浩繁皇子之间并不得宠。如许的一个皇子,想要在朝中站稳脚根,必定得借助外力。
红珠看着裴舒盯着那盒子半晌没有行动,心中有几分暴躁。
裴舒:“旭王殿下当真在外甲等着吗?”
裴舒看着红珠,那少女的怀春之情已经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