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左妈忍不住怒道:“你这丫头,知己被狗吃了,如何竟干下这等吃里扒外的事…太令人绝望了…”
姜氏道:“或许有吧…不过为今之计,我们先把这雨思的事处理了再说。那人既然被称作五爷,应当就是纪家的老五了。纪家老迈,老二,老四进了军伍,老三管了碎务,老五自小跟从异人习武,平素宣少在纪家出入,内里晓得的人极少。”
姜氏抬眼瞥了一眼左妈,又转眼看着雨思,神情平平,“雨思,我不怪你。真要提及来,是阿妍的错,害了你平生。终归,这事儿我是有愧的,以是即便你打动下做了些错事,我也不怪你…”
苏璟妍应了声抬脚出门。
苏璟妍忙问:“哪一本?”
姜氏听了笑了,“本来他们心心念念的竟然是那本破书。”
苏璟妍道:“节哀吧,雨思。终归,他给你留了个孩子,即便为了这孩子,你也得英勇活下去。至于其他,你不要想得太多,跟着纪家的人,他们必然会护得你们母子安然。”
苏璟妍眼疾手快忙将她扶住,抱到姜氏床上又猛掐她的人中。
一口气爬回虎头寨,先问过当值的人肯定招娣和小玉都已经返来,这才松了口气。
苏璟妍哦了声,也忍不住笑了。
又听得姜氏道:“你把雨思叫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两人来到姜氏屋里,左妈不知何时也已出去,正服侍姜氏喝一碗参汤。
雨思仓猝跪下来,脸上珠泪盈盈,“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是雨思的错,雨思不该鬼迷了心窍,起了不该有的心机…”
苏璟妍悄悄点头。
既然已经决定放她走,干脆就干脆些。
这是要摊牌了。
未几时雨思悠悠醒来,未说一语眼泪又流下来,怔怔望着她,“阿妍,这是真的吗?我想听你亲口奉告我。”
回到家先去了姜氏屋里将环境说了说。
“不,你没错…”姜氏摆摆手,禁止她说下去,“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信赖你不会走这一步…凡是做母亲的,无不为本身的孩子着想,天生的母性使然,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终归想给他最好的统统,以是,从这一点说,你是没错的。”
苏璟妍昂首惊奇地打量她。
苏璟妍没有再多说,只在临走时说了一句,“当日太子待我不薄,何况雨思又是我的人,理所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们没有敌对的来由…今后或许还会有合作,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苏璟妍苦笑。
想到这又不由得叹了口气,取出帕子给她试泪,“雨思,好好保重…”余下的话也哽咽在喉里。
随即又想到太子那日在马车里对本身说的话…如果孤要你,你会不会舍了老四跟孤走…
那浅淡人影似是听到院里的动静,人影忽闪很快翻开门,见是她并不吃惊,只抿着嘴笑了笑,“是夫人请我畴昔吗?”
到底他对本身也动过一丝至心罢!
苏璟妍也感觉心伤。雨思终归是这个期间的女子,思惟上要保守些,何况厥后又对太子生了情素。
说罢回身快速拜别。
雨思惨笑,“不是夫人还能有谁?殿下他在锦城固然受了重伤,可并没有死,是回宫后被人害死的,除了夫人,我想不出另有谁跟殿下有那么深的仇恨,非要致他于死地…”
雨思看着她幽幽道:“包含你的四殿下,对吗?”
姜氏瞥了她一眼,笑道:“一本关于星座运势的书。”
她身边的左妈立马斥道:“你这丫头,胡说甚么呢?”
“不,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雨思哭着一个劲地点头,满头满脸的泪。
难怪了。
雨思听了双手捂脸哭得更短长了。
星座之说或许能反应出一些偶尔事件,但若说到摆布帝位传承,那就太荒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