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包间里有四人,两小我打球,两小我观战。现在,台桌上击球的是一个留着板寸头,矮小细弱的青年男人。
“好。”李国嘲笑,“带我去找你们的虎哥豹哥,我倒想看看他们如何让我生不如死。”
“左眼。”李虎随口答复。
这副做派当即引来旁人的冷嘲热讽,“怎幺了猴子,你还能算命啊。”
李国嘴角抽出一丝嘲笑:“虎哥朱紫多忘事啊,记得五年前,你还让我钻过你裤裆呢,怎幺,全忘了吗?”
在一片当代化高楼和低矮平房的稠浊中,有一家黑户运营(没有办理运营执照)的台球室。
“虎哥,你没事吧。”
“记你妹,谁信你算的那破玩意。”那人对猴子的鄙夷非常不爽,破口骂道。
“左眼,让我算一算啊。”说着话,肥胖男人装模作样的伸出指头掐算起来。
台球桌那边的两人仓猝冲过来,肥大的猴子抓起一个台球第一个冲在前面。
一个简易的大厅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张台球桌,内里桌桌爆满,买卖挺不错,打球的大多都是这一带厮混的闲散职员。
“那还不前面带路,废什幺话。”
“你是李国?”李虎终究想起来了,心中悄悄吃惊。李国窜改太大了,难怪他一时没认出来。
“是。”绿头怨毒地瞪着李国,咬着牙凶恶隧道:“有种你杀了老子,不然,虎哥豹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他们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