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氏一脸笑意盈盈,王氏身子一阵阵发寒,是她小瞧这位宋二夫人了,本来只当周氏是跟安氏普通目光短浅之辈,未曾想她心机竟如此深沉!先是故爆其短让她放松警戒,再有晓之以请让她出言安抚,谁知这一步步都是圈套,而她不知不觉就掉进她的圈套中去了,只是最让她惊奇的是周氏竟然胆小如此,竟然要敢想出作伪证的体例来!
并且方才那话里的意义竟然模糊有了威胁之意,王氏不敢粗心,“这……如果别的人家也寻了证人来,跟我们的证词不一样可就……”
王氏大惊,竟然要让许媛去作伪证!“这……这只怕不当吧!”
周氏内心骂了句老狐狸,脸上却更显忧愁,“求老夫人帮帮我那不幸的儿子吧!”
王氏只好倾过身子柔声问道,“你再把你那日碰到的事细细说一遍!”
周氏胸有成竹道,“没甚么不当的!正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事儿只要我们两家不说出去,别人又如何会晓得呢?”
周氏听了王氏这话却在内心一笑,她要的就是这句话,“老夫人大义,长辈感激不尽!等文才安然返来,我让他来给老夫人叩首谢恩!”
“老夫人多虑了,我已经探听过了,别的人家现在正一筹莫展,无计可施呢!”周氏悠悠道。
公然,周氏接着道,“看没瞥见有甚么干系?只要八蜜斯说她看到了她就瞥见了……”
安氏哭本身无辜受累的女儿,宋二夫人不断的安抚,等安氏哭完本身的女儿,周氏就开端哭本身的儿子了,“文才他十四岁就中了秀才,一门心机读书,如何能够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不过是去诗会凑个热烈,竟就被扯进这类肮脏事里头了……”
王氏冷眼看着周氏唱念做打俱佳的演出,也不接话,等周氏哭够了,王氏打发了安氏走,转头就见周氏泪眼婆娑的看向她,“老夫人也是膝下儿孙成群的,就还请顾恤顾恤长辈,不幸我就文才一个儿,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说完这话,金氏一阵风一样的走了,留下王氏和安氏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