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何尝不晓得安氏说的这个事理,莫说要去指认歹人,便是往那堂上一去,这辈子就别想再有洁净的名声了,到时候不但许媛,全部许家的女人都只能一条白绫告结束才是。这宋家欺人太过了!但谁让他们许家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呢?王氏悲从中来。
“娘,您可不能听她的呀,如果让媛姐儿去作这个证,可就是要了她的命呀!衙门那处所岂是一个清明净白的女人能去的,更何况还要去指认那恶人,那可就全毁了!”见王氏返来,安氏当即扑畴昔哭诉。
周氏也不急,总归他们手里捏着许家的把柄,不愁许家不就范,何况许家算个甚么东西,若不是现在许家对他们家有效处,她是连正眼都不会瞧许家一眼的,“老夫人也不要急,归正京兆尹也还要些光阴才气结案,八蜜斯能够渐渐保养,即便是八蜜斯保养不好,想来老夫人也能叫其他姐妹替了八蜜斯,这般姐妹情深,真是叫我好生恋慕!”
“姝姐儿不能去,如姐儿也不能去,这事儿母亲说得对,许家的女儿谁也不能出面!”许大老爷许晖声音果断,不容人辩驳。
许冠哑然,丫头都是有主的,有了丫头,再想带出她身后的主子也不是难事。
但王氏被许晖指责了一顿,也想明白了许姝比之许媛用处大的多,并且这事儿不管许家哪位蜜斯都不能出面,不然许家今后就再也抬不开端了。
听闻这个动静,王氏的四个大丫头都心惊胆颤,恐怕王氏挑中了本身。
“老迈说的我也同意,这事儿许家的女儿任谁去都是毁了许家一族的名声!”许冠点点头,“宋家不过是要找人来证明他家儿子的明净,既然他们想要做伪证,那我们又何必来真的!当日被掳的哪个世家蜜斯身边没有跟着丫头的,我们推个丫头出去就是了!”
“媛姐儿不能去,”王氏缓缓道,安氏闻言大喜,觉得王氏是要舍了许姝,谁知王氏接着道,“姝姐儿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