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四夫人叹了一声,“这端王世子倒是一片赤子之心,可惜了......”可惜端王续弦娶得是邓家的女人,有太皇太后在,先端王妃这委曲只怕是必定要没处所诉了。
花楹跟着郑二奶奶一同受了气,内心不满也不替端王府讳饰,恨不得将端王府的丑事传的人尽皆知,听郑四夫人开口问,遂毫无保存道,“这事儿可当真是端王府做的过分了!二奶奶去的时候门口连个迎门的人都没有,王府里安插的也寥寥草草的,独新房略微像点儿样,二奶奶在宴客堂坐了好久才等来一杯茶,还是凉的,摆布是去点个卯,二奶奶便忍了,好不轻易捱到新娘子进门,成果新娘子还没下轿,就有人来肇事了!”
“那倒一定!”许姝悄悄一笑,“威武侯府人丁淡薄,到了现在威武侯这一辈只得一男一女,威武侯出征,家中幼儿竟无人照顾,只得拜托岳家!现在威武侯正在南边为国戍边,皇上如何也不能寒了他的心是不是?即便是为了安抚威武侯,也要给端王世子一个交代!”
郑四夫人回到郑家去与老太君存候回话的时候,郑二奶奶正伏在老太君腿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祖母,我也不是小家子出身的人,见过的场面也很多了,可还从未见过如此行事的,幸亏端王府还是皇家宗室,竟然如此不成体统,直接将前去道贺的来宾们撵出去的,也难怪会做出如许的丑事,我看那端王世子说的十有八/九满是真的!”
花楹挽起袖子露脱手臂上的一道红痕红着眼眶道,“逐客也就罢了,马房那边却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乱哄哄一团,好些马儿都惊着了,奴婢为了护着二奶奶,平白被不知哪家的马车夫打了一鞭子!”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也难怪郑二奶奶忍不住了,怕是打她生下来就没受过如许的气。
这么说来端王世子是早就离了端王府了,这也就能解释为甚么明天端王世子是从内里返来的了,应当是离府找人伸冤去了,阿谁伴随端王世子来的中年男人何大人应当就是先端王妃母家威武侯府的岳家了,不幸威武侯满门忠烈,自家骨肉被人作贱却连个喊冤的人都没有,还要求救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