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跟着起家,福身道,“实在是身子不争气,我就不留伯母了!”
万氏回道,“看着是没甚么大碍了,只是神采还带着惨白!”
这玉佩必是外甥女悄悄从宗子身上顺来的,为的就是嫁祸给许姝,难怪明天吵着要来,原是为了将这玉佩藏到许姝屋子里,到时候再当着许姝的面将这玉佩找出来,一口咬定许姝与宗子有私交,那许姝与次子的婚约就不消实施了,她不就有机遇了?
许姝又将帕子合上,“我虽看不见,但是凭这大小式样,便知这玉佩毫不是女子之物,便不敢当着陈嬷嬷的面儿还给邓五蜜斯了,正想着今后找个机遇还归去,可巧伯母就来了,许姝托大,就烦请伯母代为转交给邓五蜜斯吧!”
万氏点头,取出了玉佩,“这是鹏哥儿的玉佩,九蜜斯给我的,说是上午容姐儿落在她那儿的,还说昨儿是容姐儿将她骗到那荒岛上的,是因为容姐儿记恨她多跟鹏哥儿说了几句话!”
邓氏知万氏去看望许姝的事,见她出去便问道,“你去看姝丫头了?她身子如何了?”
万氏道,“这也得亏了九蜜斯,在许大夫人面前只字未提,这才叫媳妇将这事儿圆了畴昔!”
“姝丫头公然懂事!可惜了……”邓氏非常感慨,许姝如果不瞎,便是家世再差,那也是好的。
“伯母不必自责,这原也不关伯母的事!我还道昨日为何邓五蜜斯要与我打趣,怕是记恨我与齐大少爷多说了几句话呢!”许姝作恍然大悟状。
不过半晌工夫万氏就想清了原委,蹙紧的眉头也松开了,她正愁没有机遇摆脱阿谁获咎不起的外甥女呢,许姝就将机遇给她送到了面前。
万氏仓促从许家出来,仓猝赶回家去,捏着玉佩坐了半晌,终究去了邓氏地点的上房,可巧,邓雅容不在,万氏不由松了口气。
万氏总算反应过来了,这玉佩那里是外甥女落下的,清楚是她用心放在那儿,约莫是昨日算计许姝不成绩又生出了别的战略。
没想到昨儿闹了那么大阵仗,一夜工夫竟然就偃旗息鼓了,邓氏有些惊奇,“许家那边竟然就没究查?”
“母亲放心,我送去了很多药材,将养几个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