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带领者看得热血沸腾,再不顾云龙地禁止,他扬声高喊道:“都停止!”
大带领者怒喝一声:“刘彦你太无私了!看在你之前救那么多人的份上,我之前的话还作数,只要你拿走两人份剩下的都不动,我就当甚么也没产生过,做主放你分开。不然,”四周人本来群情激昂呼唤喝骂,但是听到大带领者这么说也只能默不出声。
这时数把兵器又攻了过来,刘彦内息猛地一转,完整规复了过来。夹住的铁木剑来到手中,手腕疾动,长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攻来的兵器恰好都被这个大圈封挡住。木剑交击的力道震得他们后退了一步,而刘彦也不好过,这些人都是滋养妙手,个个力道雄浑,接下刚才的进犯后差点握不住剑。
手臂震惊不断,手掌酸麻不已的环境刹时消逝,本来是一股锋锐的内息从小腹流到手臂。一味戍守过分被动,刘彦决意反攻、趁着他们包抄圈松动,他以剑为引,气势汹汹地向压力亏弱处反攻了归去。
压力袭来,刘彦猛地加快,躲开身后三把木剑的覆盖后,猛地高高跃起,竟精确踩着敌手的木盾身形再次拔升。在躲开身下兵器飞出包抄圈的同时,反踢出一脚,正中一人的背心。
十数把铁木剑围攻而来,刘彦面庞稳定,情感冰雪般沉着下来。在这前所未有的压力下,小腹处的液滴不竭收缩收缩,周身经络刹时满盈着强大的内息。感官以倍数计的加强了,借由风声和无形中的压力,他竟如有神助地判定出统统兵器攻来的角度和速率。固然他不晓得为甚么会如此,但深陷重重压力中,胸怀间却畅美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