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逢乱世,买卖可有可无,但是这笔墨还是得识得。垂危文书,来使之信哪一样分开过笔墨啦。”陶先生道“说的也是,今后凡是爱学之才,皆都一一讲授。”
陶先生抓了抓手中的胡子道“这童儿不是为求仕而识字,而是为识字而读书?”奕叔惊奇的回道“哦,此话怎讲?”陶先生也把心中的迷惑说了出来“陶某也有一点迷惑,实不相瞒各位奕家宗亲,但不知当讲不讲?”奕老用表示道“哎,陶先生在全部江州是出了名的隐士,本来宦途阔达,却挑选了做浅显耕农,也是德高望重的,但说无妨!”“奕童不是求仕的料,但有成厨的才。”“哈哈哈……”众奕族后辈都为之笑得不亦乐乎。以后奕叔说道“不满陶先生,我们奕族一家不求达官权贵,只求衣食无忧。奕童只要没有盗匪之疑,叛徒之嫌,不给宗族带来没顶之灾就大幸啦。”陶先生晓得这是欣喜的笑以是接着聊到“有些人家倒是求子孙识些字不肇事就行了,但是有些家属就望子孙读书为达官权贵。”奕老回道“哎,子曰‘有教无类’既然不是优学求仕的料,那识点字也好。你看我们家大儿是瓦匠,二儿佳耦是陶工,小儿是炭翁,大侄是店家掌柜,小侄也像博家一样,爱对弈。哪有甚么不好的嘛。”陶先生回道“奕老一家宗亲敢这么想,陶某也就对童儿的学业放心了,今后教他些厨艺之字,找些这类文章来给他读就是啦。”
博父道“我儿将来便是你的孙婿,拜与你门下如何?”陶先生道“公子又对弈之术又深得你的指导,再由我教诲圣贤之理,是不成多得的人才。”奕老见状也应道“童儿也拜在你门下如何?”“童儿本来就是我的门童,只要他情愿随时能够返来,说啥拜不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