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当场,过了好半天赋怔怔然回到他身边,倒了温水给他漱口,“你……你的血还没止住?”
我满不在乎的模样让我心疼,可方才那些话的确又能叫人恨得牙根痒痒。我很当真地说道:“秦公子,我是看在你抱病才过来看你的,奉求你能不能不要拿启文来开打趣?他昨晚醉得那么狼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都已经赢了!”
秦公子不是个善于讲故事的人,或者说他底子就没有耐烦讲,乃至于他向来也没感觉讲故事有甚么需求Xing。这一次他已经非常有耐烦,但他也只说道:“刚接办这么大的一个家业,挺难的。有很多人想香并秦家,也有很多人想弄死我。不过……他们都死了。”
我回赠了他一个明白眼,走到窗边去接电话。我恐怕他俄然出声,谨慎翼翼地用手捂着话筒,“启文?”
不得不说,他这个话编得比我强多了。
他扯了扯嘴角,仿佛在嘲笑我的陋劣:“我没有背叛过。”
“兰心……”
我之前也见过胃出血的病人吐血,因为胃液的影响,吐的血并不是鲜红色而是咖啡色的。他又在吐血,不是装的。
秦公子答得也很当真的模样,一本端庄地说道:“我没有想拿他开打趣。只不过……公然前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和别人的未婚妻共度良宵的感受,的确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