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块弓码子。
“不重,过几天就好了,就是……就是……”还好李成那一槊及时停下来,枪尖只入肉寸许。如果在迟上零点零一秒,安娘就会香消玉陨了。只不过,人的头皮下血管丰富。头皮一破,血就如泉水一样冒出来,红艳艳地流了她一肩膀。现在,安娘的肩膀上满是干枯的血迹,已经结成硬壳,看起来甚是骇人。
郎中说,岳云肺部受了伤,需求静养,估计要一个月才气病愈。谷烈脑筋受震,更是费事,就算服了药,也在不断呕吐,也不晓得能不能挺畴昔。就算他脑筋里没出血保住一条命,也得一个月后才气下床走动。
王慎拧干一张麻巾,悄悄地擦拭着安娘的后脑。
“对,如果没有朝廷来的王大人,我们早已经死了。”
岳云气极,不住咳嗽:“混帐……咳咳……混帐,趁人之危……咳……不要脸……”
“啊!”安娘轻呼一声,欲与王慎分开。
感受心中有说不尽的柔情密意,愿现在生生世世,愿时候停顿再不流逝。
王慎伸手去扶,可这么多人,如何扶得过来。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