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爷,”童鸣在都城行走这么多年,镇国侯他但是如雷贯耳:“主子给侯爷存候。”
陈氏想到太后娘娘跟镇国侯夫人对五娘的态度,笑着看向米氏:“会送过来的,说不定母亲还能见着半子呢。”
大少爷:金洪涛, 长房嫡子,现年十八
“母舅……”
要不是先帝想要把她弟弟放逐到千里以外的苦寒之地,她还醉生梦死着。先帝跟那贱人欠她的,她会渐渐讨,她的昭儿已经羽翼饱满了,阿谁贱人想必现在也寝食难安了吧:“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他了。”
“是,”彦先生一手握着他那把破扇子就跳下了马车。
西嬷嬷面上带着笑:“今儿一晨安平伯府就派人带着帐本去韩国公府收账了。”
“你晓得甚么呀?”百姓乙手肘一拐:“这韩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韩国公是皇后娘娘的亲爹,坑安平伯府如何了,就是把安平伯府给搬空了,这上面谁敢吭一声?”
“少废话,”镇国侯现在一心只想着拿帐本替他外甥媳妇向韩国公那老贼索债,趁便再报点私仇:“把韩国公府赊账时签了字的帐本拿来。给脸还不要脸的东西,老夫去会会他,真当安平伯府没人了,就算安平伯府没人,可安平伯府另有姻亲。”
“王爷,那韩老贼可真不是东西,竟然想认账,一个子都不往外掏,”小应子现在脑筋里内心都是那二十万两白银,那但是他们王妃的,他们王妃的就是他们王府的。
童鸣一愣,后又一想,对呀,他们伯府现在可不就是镇国侯府的姻亲吗:“主子这就去府里取韩国公府的原始帐本。”他们家五女人怕那原帐本被韩国公府给毁了,就没让他带过来,现在镇国侯爷出面,量那韩国公也不敢毁了那帐本。
“回府,”昭亲王笑着说了一声,内里的侍卫立马就有一人跑去了百姓堆里,把气急废弛的小应子公公给拉了返来。
金三娘:庶女, 已嫁
“你笑个屁,”老夫又把手背到身后去:“你从速打道回府,不要露面,韩国公那老贼不管如何说是皇后的亲爹。”
昭亲王放下杯子,笑着说:“你去奉告本王母舅一声,本王在这,让他近一步说话。”
“二十万两?”太后冷嗤了一声:“他们可真敢欠。”
“回府吧,”昭亲王一点都不担忧那银子的事:“本王母舅已经来了,他会给安平伯府主持公道的。”
金诗意:长房嫡女, 现年十四
“不要再叫了,”镇国侯一听他叫母舅就只觉后背冒盗汗,有些烦躁:“我我我……我还无能甚么?当然是去给你小媳妇索债去,韩老贼能仗着皇后跟你倚老卖老,他还能跟我倚老卖老吗?从速滚,老夫见着你,就感受要少半条命,滚滚滚……”
五少爷:金洪轩, 三房嫡子, 现年九岁
安平伯府的芷湫苑里,五娘正倚躺在榻上,翻看着府里的库房记档:“兮香,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大库房里把本年江南送过来的好料子挑二十匹出来。”
慈宁宫里,太后正在书房抄着佛经,西嬷嬷就出去了:“娘娘,今儿奴婢可要给您说些都城里的热烈事了。”
“你……你……,”本来昏畴昔的韩国公又醒了:“我要去告御状。”
停在离韩国公府不远处的马车里,昭亲王脸上的笑意有些意味深长:“看来本王那小媳妇儿也不是没有筹办。”
“过两天,就宣哀家那儿媳妇进宫给哀家瞧瞧,”太后笑着摇了点头:“不管如何的,哀家也不能让她叫人给欺负了,该给的底气,哀家给足她。”
“是,奴婢这就去,”兮香先前还担忧她们家女人今后的日子不好过,毕竟伯府势弱根柢薄,现在看来是不消担忧了,镇国侯府明天的态度就已经说了然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