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类人家应有的家风说简朴点就是,内里的事凡事听老爷的,内宅的是凡事听太太的。”如琳淡淡解释了一下,低头饮了一口茶,不再说话。
“太太,杜氏胡说八道,先不说我并不是每天练嗓子,就说我住那院子到她那院子,能吵到她?还吓坏几只鸟?您让她抓几只鸟来,妾当着您的面恐吓恐吓那鸟,看它能不能吓死!妾循分守已,杜氏却三不五时的找妾的茬儿,求太太做主!”
如琳也不感觉她能说出甚么,直接疏忽她,对李氏说,“李氏,你来讲。”
看她们气势汹汹的,也没有让二人坐下的意义。
“……”这叫杜氏如何好直接答复,她能说她最想让李氏滚远点,滚出府才好吗?李氏唱是必定唱了,吵必定是没那么吵到她,她不过就是想找个茬闹点儿事情整治整治李氏,再恶心恶心太太罢了。现在太太这么一本端庄的问她想如何措置李氏,她不好开口啊,谁晓得她说了以后太太的下一句话会是甚么。
如琳听了不紧不慢的嘲笑了两声,眼含笑意的看着杜氏,“你既然求我做主,我给你想了辄,你又说没事了,当太太我很余暇是也不是?”
“请太太做主!”杜氏干脆也不答复,直接摆出的一副委曲求做主的姿势。
她有点看不透,太太让她照实答复,如果她真的答复了她就是为了要恶心杜氏,才每天凌晨起来练嗓子,夫人真的不会罚她吗?她真的很猎奇,真的很想这么答复看看,太太到底会如何对她。
“妾……不知。”杜氏答不上来。
“妾身明白了。”杜氏也不是笨人,天然明白了如琳话里的意义,就是说内宅太太就是王,太太让妾往东妾就要往东,让往西就要往西,不容她用跟鸡毛应战了她的权威又不听她的号令。
几个姨娘住的院子都在宁府偏后的一个地区,院子和院子之间离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