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宁沐拿着那张小纸条翻来覆去的看,端方都不忍心看他。只见他初看纸上内容面露畅怀,再看蹙眉,复看放松,就如许短短一会儿几个神采切换了好几次。好傻。
“现现在,李氏完了,太太走了,姨娘莫非就没甚么设法?那我可真就白高看你一眼了,按理说,你固然是妾,这夫君也有你的一部分不是?现在主母都躲出去了,一个敌手都没有,不晓得你有甚么可缩手缩脚的?”梅婆子哧溜了一口茶水,有些鄙夷的说道。
赵山长持续吹胡子瞪眼,“就是喂猪。”
上面简明清楚的写着薛如琳一整天的活动内容,比如宁沐手里的这张上面就写道,“辰时起,中午面一碗,晚食米两碗,作画半天,给蜜斯扎辫子小半天,笑八次,发楞一次。”
这么想着就出了门。“江氏,气候虽暖了,夜里还是有冷气,你今后不要再做送汤水这类事儿了,有下人服侍着就行了。你炖的是甚么汤?”宁沐问道。
“单身汉懂个甚么。”宁沐暴击。
再不甘心眼下也只能辞职了。目送她回身出了院门,端方才有些贱兮兮的把汤端了出来,翻开盖子用心用力嗅,嘲弄宁沐道,“你不来点?唔,好香啊~”
宁沐在香气中淡定的笑笑,惧内如何了?惧内我乐意。(未完待续。)
江氏忍着脸上生硬,使出杀手锏,做出一副不幸极了的模样,她穿的又薄弱,看状况就像饱受着虐待一样。“端方兄弟,你也晓得,我一年见不到老爷几面,实在不幸的很,还请你帮手和老爷说一下,这汤是我亲手炖的,整整看了一下午的火,我不求别的,老爷内心烦,我只要能看看他,和他说几句话也好。”说着不由泪眼涟涟。
就如许,她除了偶尔会想宁沐和宁绍以外,日子实在过的好极了。
“师公~你就让我吃嘛~我真的没吃饱。”如琳不依。
宁沐冲他快速飞出一只羊毫,幸亏端方也有两下子,轻松躲了畴昔,心不足悸,“好家伙!宁老爷下这么重的手?您也太谨慎了,给她一百个胆量她也不敢在汤里下药,毕竟她是想获得你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