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看向秦宜宁,“四mm感觉如何才是釜底抽薪?”
六蜜斯见秦慧宁如此,就拉着她的手摇了摇。
她的声音很好听,笑容也很轻巧,但是那种淡淡的语气说出“见血”二字,无端让人背脊生寒。
六蜜斯、七蜜斯、秦慧宁几个也都明白了,神采变得煞白。
她出个主张,是想在家人的面前表示一番,也挽回一下本身的形象,没想到她的主张倒是个下下策。
“晓得了。”
现在山雨欲来,家里人集合住着,秦槐远与兄弟会商国事也不再避开女眷们,是以女眷们到现在都前所未有的体味到了朝廷中的那些勾心斗角,也都了解了男人们在外头的不轻易。
秦宜宁笑了笑,“我只是这么一说,要证明我父亲的明净,在我看来也很多吃力。一样吃力,还不如做的洁净一些,也免得后患无穷。”
秦宇也点头:“恰是如此,大伯父廉洁了这么多年,实在不该背这类黑锅。户部的银子被借了出去,也不是我们家做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莫非就能认账?有账不怕算,必定能算清楚。”
秦宜宁开初是思疑秦慧宁是在这个时候挑事儿的。
“有父亲的智谋,以我们三十五万兵马死守一座城池,虎贲军不过十万,还真的没法何如我们。大燕也一定就必然会输。只可惜皇上听信奸臣,等候甚么鞑靼人能远道而来帮手,到现在帅印还空悬着,群龙无首,又如何和虎贲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