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如许想。”定国公夫人肃宁了神采,道:“若这件事她办不好,最多也就是折损个掌柜,她又是相府的令媛,清流那些老古玩就算怪也怪不到她的头上,到底另有她父亲能扛着呢。何况以你在朝中的位置,这件事太难办,何不将它丢开,交给个小女子去措置也免得旁人说你害怕权贵。”
“母亲不要曲解了。”孙氏笑着上前来,道:“慧姐儿犯了错,她外祖母一家并没说甚么,是我在马车上教了她几句,没甚么大不了的事,怎能轰动了您呢。”
思及此,孙氏的心就软了,拿了帕子给秦慧宁拭泪:“哭甚么,花猫似的,待会儿如何见人?不晓得的还觉得定国公府的欺负你了。”
“风沙迷了眼?如何不见别人也迷了呢!你有甚么委曲就说出来,祖母好给你撑腰!”
“是这个事理。”孙禹点头,感喟道:“但是唐家坏了事,清流的人可都眼巴巴的盯着我,我却把脖子一缩,将财产给了人,到底叫人好说不好听,再说,姑父那小我的性子母亲是晓得的,就怕他翻脸不认人,拿表妹来顶缸。”
“定国公府民气刻薄,必然不会多想的。”秦慧宁擤了一把鼻涕,对孙氏暴露一个纯真的笑容。
秦慧宁已经要将满口银牙咬碎了,可她不敢在触怒孙氏,她不能落空孙氏这座背景,是以赶紧带头:“是啊,是我本身做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