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感觉本身怕是要遭殃,也不知这位要如何措置她?
瑞兰听的盗汗直冒,仓猝的表态道:“奴婢不打紧的。奴婢能够奉侍女人笔墨。”
这一句实在戳中了瑞兰的苦衷。
视野相对,瑞兰从秦宜宁冰冷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再看秦宜宁嘴角噙着的含笑,她禁不住背脊上寒毛直竖,仓猝的下地趿鞋,连身上的疼都顾不得了。
秦宜宁一番话,让世人对她的态度更加谨慎恭敬了,也让这些初来雪梨院放弃了畴前出息的人有了归属感。
“我们也是不利,好端端在兴宁园服侍着,凭你我二人的资质,常常在老爷身边奉侍,难保将来就不能做个主子。现在可好,被丢在这么个狗不拉屎的地儿来,摊上一个粗鄙村姑,今后还能有甚么好出息,真是倒霉!”
秦宜宁轻笑,暴露编贝普通的皓齿,在灯光下她明艳的容颜更加艳光惑人。
余香见事已至此,倒是比料想中的要硬气,傲慢的一扬下巴,道:“女人谈笑了,您又瞧见谁封了我做姨娘了?”
秦宜宁细心的高低打量了余香一番,那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子,将余香剐的浑身颤抖。
“奴婢们不敢。”祝妈妈带头,瑞兰、秋露、柳芽以及三个小丫头都齐齐下跪。
她是家生子,老子娘都是在外院里当管事的,自小鄙大家当中就拔尖儿,主子们身边走动也都得脸,那里做过烧水这类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