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低头看向满眼期盼的秦宜宁,缓缓点了头,“好吧,看在你诚恳认错的份上,也怕叫你父亲在太子面前没脸,我还是归去吧。”
定国公夫人听的又想扶额。
定国公夫人挑眉看向秦宜宁。
秦宜宁想了想,就道:“外祖母,我另有两件事想与您说,您见多识广,必然晓得如何做才最好。”
一个仁善孝敬,一个无私暴虐,这两个孩子固然都聪明标致,但是一比较品性,内心的那杆秤就已经不自禁的方向秦宜宁了。
秦宜宁并未发觉定国公夫人的环境,转而道:“外祖母,孙女另有一件事儿求您。”
她想不到,在她看来明显是秦宜宁不对的一件事,公开里却有这么多盘根错节的干系相互影响。
“去吧。你归去好生想想我的话。”
“母亲。”这时候,孙氏面色难堪的到了阁房门前。
秦宜宁担忧的转头看看孙氏,这才跟着定国公夫人去了里间,将外间的空间都留给了孙氏。
长辈的就教,定国公夫人夙来是有耐烦的,何况还是她喜好的秦宜宁在问话。
秦宜宁将瑞兰如何出了府的事大抵上说了。
孙氏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方才定国公夫人的话,面色已变了几变。
“你是担忧他们唐家和清流之间的干系,你父亲会不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