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到了侧厅时,钟大掌柜正面色凝重的满地乱转,见了秦宜宁进门,当即快步迎了过来,焦心的道:“店主,大事不好了。”
钟大掌柜额头上另有汗,满脸油光,不过五天工夫竟然晒黑了些许,看着精力倒是很好。
秦宜宁指了指头顶,笑道:“您别忘了,皇上可一向都盯着我的昭韵司,如果叫他晓得了,还不一怒之下抢归去?那就甚么都做不成了。"
“这一阵子城里逃命的人越来越多,先前在我们这里抵押了房产和门面问我们假贷的人竟都丢下屋子地跑了!我带着人挨家挨户的去找人,成果底子没一家守端方的,都只留下看屋子的,大部分还给咱留了信和房契地契。”
铺面、屋子都是死物,这些人携家带口的逃命,屋子地也带不走,可银子倒是能带走的,他们去了新的地界,还能希冀着这些银子养家糊口。
钟大掌柜眼睛晶亮,秦宜宁只看他的神采都能晓得他的亢奋。
“嗯,有节余就好。城里的老百姓既然有卖地逃命的,那钟大掌柜就叮咛下去,让人悄悄去购买那些地步吧。”
“为何店主不趁此机遇再博得名声?您但是真的为老百姓在做事。”
钟大掌柜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