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如此嘉奖,秦宜宁又是羞赧又是欢乐,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眼眸也亮晶晶的。
秦槐远闻言,脸上便有些难堪,咳嗽了一声道:“小丫头,满口胡说。看你帮了父亲大忙的份儿上,那方歙砚就算做你的嘉奖了。”
秦宜宁笑眯眯的取了秦槐远手中的纸,将两张纸一同扔进了地上的炭盆里,火星明灭,纸张敏捷卷曲焦黑化为灰烬。
院子里,金妈妈和采橘一左一右的扶着孙氏,孙氏已是哭的满脸泪痕,却还是点指着秦慧宁道:“……你这个坏了知己没心肝的种子,歪曲了我,你能有甚么好处!”
启泰连连点头,笑着应下去取东西。
院子里的世人都齐齐施礼。
秦慧宁跌坐在地上,哭泣着大哭,回嘴的声音却更加清楚了:“夫人何必如此,那蛊娃娃也不是在我屋里找到的,我本来也是美意去给夫人送点心,可夫人却……这类事情,我如何能够坦白!那上面但是老太君的生辰八字啊!现在老太君气的晕畴昔了,还不知环境如何,夫人却只晓得对我呼啸,夫人若真孝敬,为何不见去为了老太君担忧,竟急着回嘴……”
秦槐远噗嗤笑了,“你这丫头。好吧,你去拿纸笔来。”
秦宜宁欢乐的笑着:“谢父亲。父亲快拿给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