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鸢听着一怔,这话的意义是老太太趁着大姐姐晕倒,叫人将大姐姐“送”回永安伯府去了?
“老太太说,大奶奶说话虽有失分寸,可事情是出在大女人身上。大女人和姑爷既未和离,就是别家的媳妇。”
也对,老太太最是看重二房,现在二房的人才刚返来,恰是老太太的心头好呢,老太太天然是要向着樊氏。
“我待在屋里闷得慌,就找你来讲说话。”穆澜拉着她到了软塌前,分摆布坐了下来。
穆澜嗤笑一声,开口道:“除了她,莫非另有旁人?”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宝珍才从外头出去,走到穆鸢跟前回禀道:
穆澜接过宝珍递过来的茶盏,翻开盖子悄悄抿了一口,才说道:“那里能不晓得,现在长房的一丝风吹草动,只怕不过一会儿满府的人就都晓得了。”
听完工作的原委,穆鸢不由有些感慨。
穆鸢那里不知穆澜的心机,这些话不说有非常真,也有七分真了。
“我们一处长大,老是晓得这府里实际上是祖母当家的,便是应了阿谁名,不过是多受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