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鸢转头见着宝珍一副自责不安的模样,忙出声安抚道:“不怪你,你又那里能推测,也是我本身不谨慎才弄丢了。常日里都说碎碎安然,我们只当那玉佩摔碎了,讨了个安然。”
听着那和尚的话,魏氏的神采一僵,情急之下,忍不住道:“我佛慈悲,佛祖既能度人,大师为何不给小女一条活路。”
“今后如果出门,定要多带几个婆子,免得再出了本日的事情。”
茶是上好的承平猴魁,而泡茶的水更是灵岩寺的泉水,穆鸢拿起茶盏和穆澜一起喝茶起来。
穆鸢听了,反射性朝站在那边的大姐姐穆瑛看去,嘴里倒是说道:“三姐姐还不晓得,这会儿在配房里抄经,我叫宝珍去叫三姐姐过来。”
现在得了空,定是要将事情的轻重说给自家女人的,免得回了府里,想再找可就难了。
宝珍也晓得三女人忙着抄经,怕是抽不出空来,以是听了自家女人的话只点了点头。
穆鸢和宝珍从屋里出来,找了个小和尚刺探清楚监寺的禅房,才寻了畴昔。